虞魚看不下去,上前把秦淺護在自己的身後:“這位大嬸,醫生可說了外公是因為身體早就有問題一直沒有去治病才會治不好的。”
周荷啞然,又回頭去哭。
舅舅秦方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淺目光呆滯的站在那兒。
他上前查看了一下自己親爹的屍體,然後皺眉看向秦淺,語氣淡漠的吐出了幾個字:“葬禮錢得你出。”
……
秦淺沒有參加外公的葬禮,但是給外公請了鎮上最好的儀仗隊,又給外公置辦了最好的棺木。
下葬的時候,她隻是遠遠的看著沒有上前,外公在夢裡看著自己的時候那麼失望,他一定不想自己去送他最後一程的。
她這樣想。
回到江城的時候夜幕都沒有降臨,打發走虞魚後她都沒有洗漱,就把自己扔到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聽見有人敲門,她想起床看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剛爬起來一點點又跌回床上,算了,太累了,管他是誰呢。
她重新闔上眼皮又陷入沉睡。
“不會不在家吧?”秦淺的公寓門口站著三個人,霍城轉頭看向陸西衍和虞魚。
虞魚白了他一眼:“她除了我沒有彆的朋友了,不在家還能去哪兒?”
“不會出事了吧?”虞魚有些著急,從安平鎮回來都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她也忙,今天霍城非要拉著她去清吧喝一杯。
她看見陸西衍也在,原本想給他給白眼轉身就走的,去忽然想起了好幾天都沒有秦淺的消息。
但她打電話,手機也打不通。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要來找秦淺,霍城跟陸西衍也就跟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