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男人眯著眼看著她,嗤笑了一聲:“既然不認識,那我怎麼對他,跟你也沒關係吧?”
說著男人眸光閃過一絲狠厲,忽然上前一步揪住許開勇的衣領將他推搡在地上,然後拉出他的一隻手踩到地上,從靴子裡掏出了一把軍工刀。
看見軍工刀的一瞬間,秦淺眸光微微一縮,但依舊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秦小姐確定跟他沒關係?”男人說話的時候,軍工刀已經比劃到了許開勇的小手指上。
然後輕輕一壓,血液就肉眼可見地冒了出來。
“車哥,求你再寬限我些時間。”許開勇也害怕了,說話都哆哆嗦嗦的。
“你們敢!”秦淺忍不住吼出了聲,說完又拿出手機說:“我現在就報警。”
雖然她不相信在這樣的法製社會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耐不住有些人天生就是瘋子。
她不想賭,誰知道電話都還沒有撥通,一個小嘍囉就上來把她的手機打落在地上,還用手指著她惡狠狠的警告:“你敢報警我弄死你。”
“彆嚇到人家了。”車哥舔了舔唇角,眸子裡再度閃過一絲陰恨的光:“既然你跟他沒關係,那我切他一根手指抵了他這些日子的欠賬也說得過去吧?”
說完的時候,他手上已經用力,緊接著許開勇鬼哭狼嚎的聲音就響徹了整個樓層。
這樣血腥的場景,秦淺沒見過,頓時就臉色一白,胃裡翻騰起來。
“啊!”許開勇疼的豆大的汗珠一個一個的往下掉。
“怎麼?現在還沒有關係嗎?那我再切一個。”車哥似乎絲毫不覺得場麵血腥,又上手比劃著要切許開勇的無名指。
說著就要動手,秦淺閉了閉眼,在車哥的到即將要切斷許開勇的第二根手指的時候,秦淺略顯無力的開口:“住手,他差你們多少錢?”
她知道,今天不血,這夥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就有關係了?”車哥笑了笑,起身盯著手裡的軍工刀,甚至湊近了聞了聞上麵的血氣味,然後滿足的喟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