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沉默了,因為她是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安逸:“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壓根就不是你的親身父親,這麼多年沒有管過你,現在出來身上就背著巨額債務,這壓根就不合理啊。”
“重要嗎?”秦淺忽然抬頭看他:“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再被切掉一根手指。”
她忽然提高音量,說完才發現自己有些激動。
於是又壓低了聲音對安逸說:“我沒事,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好。”
安逸歎口氣:“錢沒了就沒了,大不了在掙就是了,身體最重要,你回去休息吧,我晚上守他。”
秦淺搖搖頭,最後又拗不過安逸,就請了個護工晚上看護許開勇,畢竟他們不是很熟,她照顧許開勇有很多不方便。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護工就打電話說許開勇不見了。
秦淺詫異地從床上坐起身,對電話那頭吼了一聲:“什麼?”
“不過他給您留了一封信。”護工支支吾吾的,秦淺掛斷電話趕到醫院,看到的隻有空蕩蕩的床鋪和一張紙。
許開勇留下的信上說,他覺得很沒臉再見秦淺,決定去打工存錢還給秦淺。
讓秦淺不要再找他。
看著信紙,秦淺一時間無語,心裡說不出什麼感受,又覺得輕鬆了,又覺得有點難受。
安逸站在一邊沒有說話,隻是所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不過許開勇雖然走了,但欠的錢秦淺依舊要還,秦淺原本也想置之不理的,可車哥那群人實在無奈,在知道許開勇又消失以後,竟然直接堵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