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很神奇,又休息了兩天,陸西衍總算鬆口,抱著她坐上輪椅,到重症監護室去看了虞魚。
她去的時候,虞魚閉著眼躺在床上,秦淺忍不住眼眶一熱:“小魚兒,你醒醒,醒醒好不好?”
虞魚沒動,甚至連睫毛都沒動一下。
看見虞魚這麼活潑的女孩子躺在床上閉著眼,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秦淺心裡堵的難受。
眼淚一刹那就流了下來,這麼都擦不乾淨。
陸西衍見狀,兩道俊秀的眉峰輕輕蹙起,推著她要走。
秦淺扯著病床的床沿不讓:“我不走,我要陪著虞魚。”
陸西衍難得耐心,捧起她的臉替她擦了擦眼淚:“你在這裡也沒用,霍城已經給她找了最好的醫生,說再過幾天她就會醒。”
“真的?你沒騙我?”秦淺仰頭看他,一雙杏眸裡蓄滿淚水,再配上她那張過分精致的臉,即便是陸西衍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見了也不由得心軟。
陸西衍輕輕歎口氣,臉上是秦淺從未見過的無奈。
“沒有。”他用指腹擦乾了她的眼淚,他很少見到他這麼柔弱的時候,大多數時候,她都是倔強的。
似乎,她從來沒有把他柔弱的一麵展示在他的麵前,這是第一次。
即便是前幾天已經氣極了,他現在也沒了脾氣。
“你說我是不是就是個掃把星啊,什麼人遇到我都沒有好,外公因為我死了,現在虞魚也出了車禍。”
“如果不是我的話,虞魚也不會出車禍。”她現在滿心自責。
如果那天虞魚不用開車來接自己的話,虞魚也不會出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