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就一萬多塊。”
男人聳聳肩,秦淺聞言尷尬起來,如果是以前的話,一萬多塊她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次出走匆忙,她身上的錢已經被花了個七七八八。
自從工作以來,她好久沒有這麼窘迫過了,所以她垂著頭思考片刻,才又抬起頭看向祁宴。
“不好意思,但是我現在確實沒有那麼多錢,我分期付給您。”
她說的坦坦蕩蕩的,絲毫沒有因為沒錢就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求原諒。
她從床上爬起來去找自己的手機,幸好手機和包都還在,她從包裡掏出三千塊:“剩下的我以後再付給您。”
祁宴沒接,看著秦淺的目光越發深邃起來:“你不問一下後來怎麼樣了嗎?那個男人說是你的上司。”
“也許你的工作沒了。”
秦淺微愣,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沒問,但是結果無非就是那幾個,她不太關心,反正才入職一天,她也不打算繼續去那樣的公司上班了。
所以她聳聳肩:“不過就是一份工作而已,重新找就是了。”
說完她又想起來了,問祁宴:“那個,你有幫我報警嗎?他犯法了。”
見他還記得這個,祁宴忽然笑了起來,他長相不差,五官立體,輪廓清晰卻又不那麼淩厲。
因此笑起來的時候挺好看的。
但他笑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讓秦淺有些不明所以。
祁宴朝她走近一步,好整以暇地看她:“這樣的事情在職場不算少見,大多數人都選擇息事寧人。”
“你這麼趕儘殺絕的,不怕以後在圈子裡傳開了,誰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