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來,她都還沒來得及跟虞魚說,如果晚上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找她。
想到這裡,她輕輕勾了勾唇。
祁宴轉頭的時候剛好看見她的表情,忍不住問她:“你在笑什麼?”
秦淺連忙整了整表情道:“沒什麼。”
祁宴哼了一聲,似乎是覺得她不夠真誠。
秦淺也沒放在心上,轉頭看他:“祁總,咱們圍著江城走了好幾個公園了,您就沒有彆的地方想去嗎?”
她覺得祁宴是個很奇怪的人。
他讓司機開著車去了江城的好幾個公園,但是每到一個公園,他坐在車上,透過車窗往公園裡看,也不下車。
現在已經足足地逛完五個公園了,秦淺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
祁宴聞言,漆黑的眸子輕輕閃了閃,他垂著頭思索片刻後才抬起頭對前排的司機道:“去靈山墓園。”
“墓園?”
秦淺輕聲重複了一句,忍不住輕輕挑了挑眉,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祁宴會去墓園。
雖然她很好奇,她卻並沒有問,這是祁宴的私事,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她從來都知道分寸。
靈山墓園是江城比較好的一個墓園,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上麵葬著的大多數都是達官顯貴。
汽車在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才緩緩停下。
祁宴下了車,扣好了西裝的扣子,才接過秦淺遞給他的一束小雛菊,這是剛才在路上的時候,秦淺提醒他買的。
接過後他抬步往前走,秦淺剛想跟上去的時候,祁宴忽然轉身看向她。
他的目光在秦淺臉上流連了片刻後,才緩緩道:“你就在這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