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魚被氣的不輕,她性格一向火爆,是個直脾氣。
秦淺輕輕扯了扯她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身後,輕聲道:“陸老夫人說的對。”
“淺淺!”虞魚皺眉叫了她一聲。
秦淺衝她搖了搖頭,事情的經過雖然還沒有定論,但陸老夫人是什麼樣的人?
相信現在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已經清楚,不然不會一上來就對自己發難。
陸老夫人聽她這麼說,哼了一聲:“既然知道,那還不滾?”
陸老夫人是一點麵子都沒給秦淺留,不遠處的霍城看不過去,走上來打圓場。
“陸奶奶,彆著急,西衍一定會沒事的。”
陸老夫人沉了沉眸子,但看在霍城的麵子上到底沒有再說什麼難聽的話,對秦淺道:“趕緊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秦淺沒動,將脊背挺的直直地站在原地,目光不卑不亢地直視著陸老夫人,一字一句道:“我不能走。”
“陸老夫人,在場應該隻有我的血能夠救陸總,我走了,陸總的危險恐怕又多了幾分。”
無論如何,她也要親眼看著陸西衍醒來。
剛才一聲說,匕首差一點就傷到了他的腎臟,她怎麼能不擔心呢?
如果現在走了,她無論到哪兒都是坐立難安。
陸老夫人聞言,雖然看著她時依舊滿是嫌棄,但到底沒有再趕她走。
隻轉身走到門口坐下,不時往手術室裡張望。
秦淺沒上前,剛往後退幾步靠在牆上,兩名警察就闖了進來。
“誰是秦淺?”一名警察問了一句。
“我!”秦淺挪了一步。
“有人說你蓄意謀害他人,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