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從額頭上流下來的酒水和血液的混合物,忽然笑了。
看起來像是十足的變·態。
“嘖,烈女啊?老子最喜歡烈女!”劉斯不知道哪根經搭錯了,愣是不怕秦淺手上的‘武器’,抬手就打掉了。
他把秦淺按在沙發上,才轉頭去看屋裡的其他人。
“都特麼要在這兒看我現場表演嗎?”
屋裡的人頓時就做鳥獸散,屋裡一下子就隻剩下秦淺就劉斯,劉斯用身體壓著秦淺,垂頭看她:“我特麼今天倒要看看誰還能來救你。”
“老子想睡的女人就沒有睡不到的。”
劉斯笑起來的時候有點陰森,話剛一落下包廂門忽然被人推開。
他惱怒地朝門口看去,就看到了一個欣長的人影站在門口,他剛想開口罵人,就楞了一下。
“艸!”他暗罵了一聲,緊接著就問:“陸西衍,這女人你不是不要了麼?”
“今天這事兒你想管?”劉斯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死死地壓住秦淺。
秦淺聽見陸西衍的名字,抬頭朝們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手上正叼著一支煙的陸西衍,她無助的眼神裡理解燃起一絲希望。
“救……”
她還沒說完,就看見陸西衍把手裡的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走錯門了,就不打擾劉少的興致了。”
說完轉身出去,門關上的一瞬間,秦淺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雖然燈光並不明亮,但她還是從仿佛從陸西衍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冷冽,好像從他打開那扇門開始,就沒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