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衍皺了一下眉，嗤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說：“因為，你隻配我這樣對你！”
秦淺覺得自己挺可悲的，好像無論她怎麼努力，都逃不開陸西衍的掌控，明明他對自己沒有愛，在他眼裡自己隻是一個可以被隨時傷害的人。
但他就是不願意放過自己。
陸西衍再度俯身下來的時候，秦淺像是一條瀕死的溺水的魚，她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掙紮沒用。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辦公室外麵傳來了小袁說話的聲音：“祁小姐，我們陸總現在在開會。”
“沒事，我等等他好了。”
祁慧的聲音一字不落地傳進秦淺的耳朵，她明顯感覺到陸西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力道也隨之一鬆。
外麵的聲音還在繼續，小袁看了一眼隱形門的方向，衝祁慧笑：“祁小姐，我們總裁辦公室不太方便，您還是跟我一起去會客室等吧。”
祁慧倒也沒為難他，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隻是目光無意中看到地麵上有一隻女士高跟鞋，她眸光輕輕閃了閃，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看到，跟著小袁一起出了辦公室的門。
祁慧的到來似乎讓陸西衍冷靜了不少，他從秦淺身上下來，冰冷的目光落在秦淺有些蒼白的麵容上，似乎還能看到她剛剛滑落的淚痕。
“滾！”
他像是忽然恢複了理智，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略微淩亂的衣領，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瞬間就又恢複了往日裡那副清冷自持的樣子。
然後他轉身離開。
秦淺像是一塊被嫌棄的破布一樣被扔在裡間。
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陸西衍真的變了，變得像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