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才發現自己確實發燒挺厲害的,但她一直沒什麼感覺,隻是這幾天覺得身體累。
難怪剛才站起來的時候一下就暈過去,要不是冰冷的湖水把她凍醒,估計能直接沉到湖底去。
她還沒說話,明澈就起身把她抱起來了。
“我可以走。”秦淺掙紮著要下去,但腳剛沾地就軟了下去,差點雙膝跪地。
明澈再度把她抱起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彆逞強。”
所謂病來如山倒,強撐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但現在一鬆懈下來,秦淺真的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明澈讓人給她拿了套衣服來,她好容易換上後,在更衣室裡又暈了過去。
還是等在外麵的明澈發現不對勁,推開門的時候,秦淺已經在暈在了更衣室的沙發上。
他蹙了一下眉,壓了壓唇角,什麼都沒說,走上前去把秦淺抱起來送往醫院。
車上,秦淺已經不省人事了。
明澈把她送到醫院後掛上水,都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醒,她睜開眼,看著雪白的屋頂腦子空了一瞬。
“醒了!?”
明澈出聲問她,她才眨巴了一下眼睛回頭,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明澈。
明澈挑了下眉,用右手的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架:“以後彆再逞強了,要不是送來及時,你恐怕有的苦吃。”
秦淺想說話,發現嗓子疼的厲害,什麼都說不出口。
明澈就繼續說:“你手術的傷口都發炎了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