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聞言抿了抿唇,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讓阮怡接受法律的審判,但偏偏,有祁宴護著她。
自己人微言輕,如果祁宴一定護著,大不了阮怡就是被關進精神病院,甚至有祁宴的照顧,她還會有專人照顧,日子比外麵的社畜都要強的多。
見她不說話,祁南山便知道了她的心思,緩緩歎了口氣道:“你放心,有我在,還沒有你受了氣不討回來的道理。”
“你好好養傷,等出院了,事情就會有結果了。”
祁南山的話讓秦淺心裡緩緩劃過一道暖流,她嗯了一聲,輕聲說:“謝謝爸。”
這是她第一次叫祁南山爸。
因為被人在乎和偏愛的感覺,真的很好。
祁南山聽著她這聲稱呼,一個早已經經曆過人間百態的他,也忍不住微微紅了眼眶。
讓他把想要告誡秦淺的話就吞了回去,臨走的時候他說:“那你好好養傷,公司的事情暫且就不管了。”
“我讓李伯安排人來照顧你。”
“嗯,好。”秦淺從善如流地點頭,實際上她也想這樣,畢竟陸西衍照顧自己,她心裡是真的挺忐忑的。
……
另一邊,醫院停車場裡,祁慧母女兩坐在車上,冷眼看著陸西衍驅車離開。
於珊珊轉頭看了一眼祁慧,見她盯著陸西衍的方向發呆,不由嗤了一聲:“瞧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
祁慧抿了抿唇,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在秦淺病房時委屈的樣子。
於珊珊問她:“你還對秦淺不忍心,可你現在看看,秦淺在陸西衍的心裡多重要,如果她一直插在你和陸西衍中間,恐怕你永遠都不可能跟陸西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