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祁南山說會給自己一個交代,但是最後的結果怎麼樣,還不得而知。
見她不說話,陸西衍又凝了凝眸子:“你想把她怎麼樣,可以跟我說。”
秦淺不是個冷心冷情的人,聽到陸西衍這樣說,心裡到底是有些動容的。
但陸西衍剛說完,病房門再度被推開。
祁宴進門就看見陸西衍坐在秦淺床邊,兩人低聲在說著什麼,他眸光輕輕閃了閃,繼而出聲對秦淺說:“秦淺,我有事想跟你聊一下。”
秦淺不太想聊,不用想也知道,祁宴想說的是關於阮怡的事情。
她輕輕抿了下唇:“不好意思,太晚了,我要睡了。”
祁宴沒走,反而往屋裡走了幾步:“就耽擱你五分鐘。”
秦淺現在又不能走不能動的,沒辦法,就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祁宴又轉頭對陸西衍說:“陸總,我要跟她單獨聊。”
陸西衍默了片刻,還是站起來走到外麵:“我在外麵,有事可以叫我。”
瞧,跟前幾天的陸西衍又不太一樣了,秦淺一時間都有些不適應。
病房門關上,祁宴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秦淺,阮怡的事情,我替她像你道歉。”
“我這人一向對事不對人,人和人都分的很清楚,你不必跟我道歉。”秦淺說:“你不是她,你也代表不了她。”
“畢竟你的道歉,換不回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我身上的傷口,永遠都不會愈合,祁宴,你真的要這麼殘忍嗎?”
秦淺原本是不想遷怒祁宴的,可是看見祁宴還在維護阮怡,沒有爆粗口已經是她的修養好了。
祁宴咬了咬牙,神色沉沉地盯著秦淺:“秦淺,這一次算我欠你的。”
“阮怡她,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