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默然片刻,抬頭看向祁南山:“祁董,您的心臟不能熬夜,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明天再給您詳細解釋可好?”
祁南山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後站起身來,沉聲道:“好。”
於珊珊則臉色變了變,看向秦淺的目光多了幾分忌憚和憤恨,她好不容易拉著祁南山在這裡一起等秦淺回來興師問罪。
偏偏秦淺兩句話就把祁南山支走了,話裡話外,還顯得自己和祁慧一點不懂得心疼祁南山一樣。
她臉色變了幾變,但最終也沒有找到反駁秦淺的話來。
隻能蔫蔫地說:“也是,南山你先去休息,我再哄哄慧慧。”
說完又轉頭看向秦淺:“秦淺,也不是我要對你嚴厲,我也是為你好,你今天晚上也好好想想吧。”
把一通廢話說完,於珊珊這才拉著一直沒有說話隻顧著哭的祁慧上了樓。
母女兩上去後,秦淺才上前扶著沒有動身的祁南山往樓上去:“祁董,我扶您。”
對祁南山,她是敬重的,也不打算跟他耍心眼,隻是在想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跟祁南山說,祁南山比較好接受。
但一直到把祁南山送到門口,父女兩誰都沒有開口說句話,直到祁南山要進門了,才轉頭看向秦淺說。
“秦淺,我看得出來你是個有想法也知進退的孩子,但是很多事情我們做長輩的看的比你清楚,陸西衍這樣的男人,實在不適合做另一半。”
他有些語重心長地對秦淺說:“他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但是秦淺,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女人,就是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