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你的熱搜是怎麼回事?”祁南山忽然就轉了話題。
昨天秦淺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說關於許尊的事情,她微微歎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跟祁南山簡單的說了一下。
就看到祁南山的麵容越發深沉起來:“嗬,一個許尊也敢騎到我祁家頭上撒野。”
秦淺斂眉,輕聲說:“沒事,都已經過去了,而且,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是陸西衍乾的吧?”祁南山聲音不大不小,在她耳邊詢問。
秦淺沒有回避,嗯了一聲:“是。”
但秦淺說完,祁南山卻沉默了下來,走到書房門口時,祁南山才轉頭去看秦淺,語氣沉重:“秦淺,你是個懂事的姑娘。”
“但是沒有人比男人更懂男人,陸西衍這樣的男人對女人來說卻是是有致命的誘惑。”
“但是同樣的,如果他一旦變心,你的下場可想而知。”祁南山看著她,仿佛透過她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榮華富貴我都能給你,但是我隻想你這輩子平安順遂,陸西衍他……並非良人!”
這不是祁南山第一次對秦淺說這樣的話了。
秦淺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回答,跟陸西衍糾纏了這麼多年,她甚至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宿命。
她抿了抿唇,想再說些什麼時,祁南山卻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知道我說的你都聽不進去,你跟你母親太像了。”
“但你比她幸運,因為你有我。”
秦淺的心不是石頭做的,祁南山這話讓秦淺有些動容,她嚅喏了一下嘴唇想說些什麼,祁南山就下了逐客令。
“你好好回去休息吧,我也去忙了。”
說完他就轉身要進書房,秦淺又連忙叫住他:“祁董,我想跟您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