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這段時間祁宴太過焦頭爛額了,所以說話的聲音都聽出了幾分滄桑。
“這是給你的東西,你看看。”
祁宴把帶來的文件遞給秦淺,秦淺沒接,他就乾脆放在了秦淺的辦公桌上。
“關於阮怡,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對你最有利的補償,希望你能接受。”
秦淺眸色微動:“不需要,謝謝。”
“祁總如果沒什麼彆的事情的話,我要工作了。”秦淺神情淡漠地下了逐客令。
對祁宴,她實在不能做到心平氣和,畢竟阮怡的事情說到底,跟祁宴也有關係。
祁宴垂眸盯了她一會兒,輕抿了一下薄唇,經曆了這些事情,祁宴似乎早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
他低聲說:“秦淺,這些都是我應該補償給你的,你要或者是不要,我都會讓律師辦好手續轉到你的名下。”
說罷,祁宴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淺盯著那扇開合搖晃的門,眸光輕輕凝了凝,她盯著祁宴留下來的那疊文件看了會兒。
抬手按了呼叫按鈕讓人拿出去把它粉碎了。
下班的時候,陸西衍發了信息說要來接她,秦淺簡單地收拾一下出了門。
卻沒有想到出門時就被一個女人纏住。
“秦淺,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讓人把我老公打到住院的。”
來人是許尊的老婆,秦淺之前見識過她胡攪蠻纏的本事,不想跟她糾纏,所以就冷下眼警告她:“許太太,請你放尊重些,許尊他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