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眸光森然,盯著於珊珊的目光好像要吃人。
於珊珊一時間找不到借口,被祁宴和祁南山的目光逼得往後退了幾步:“你……你……”
她你了半天你不出來,秦淺眸光卻越發深沉起來。
“於女士,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想置我於死地”
秦淺轉頭看向麵色有些發白的於珊珊,麵容冷靜,說話卻滿是質問:“你不會覺得你做的這些不會有人知道吧?”
照片上,於珊珊是在美容院的暗室裡見的阮怡,做的確實隱蔽,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年頭隻要有心,查到這點東西並不難。
況且,於珊珊的手法也並不算高明,甚至,還有點蠢。
於珊珊聞言,看向她是滿眼都是厭惡:“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見阮怡不過就是敘敘舊而已。”
“敘舊?”祁宴冷嗤一聲:“所以你敘舊時告訴她了秦淺的住址,給了她硫酸示意她去找秦淺是嗎?”
“我沒有!”於珊珊還在否認。
但祁南山顯然已經不想給她任何理由和機會了,他微微眯了眯眼,那雙曆儘滄桑的眸子裡迸射出了一抹精光。
顯然已經有了打算。
他朝著外麵招招手:“來人!”
祁南山這樣身價的人,家裡的保鏢隨時都等在身側,立刻就蜂擁上來。
於珊珊看情況不對想跑,卻隻聽到身後傳來祁南山深沉而冰冷的話語。
“把她關起來,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知道前因後果。”
所以她都還沒有跑到門口,就被祁南山的人按住,捂著嘴帶了出去。
祁宴咬著牙,最終還是轉頭看向祁南山說:“父親,於姨能不能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