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捏著手機的指關節微微泛白，她頓了頓才說：“生病了應該去醫院。”
掛斷電話，她覺得自己剛才那句話似乎用完了她畢生的力氣，她無力地癱坐在辦公椅上。
忽然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即便這樣，她還是發現，自己隻要一空閒下來，陸西衍就會無時無刻地出現在她的腦子裡。
整理了一下思緒，她坐直身體準備繼續工作的時候，才忽然想起秦方和周荷還在警局。
想了想，最終她還是起身，準備去一趟警局，把兩人保釋出來。
隻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秦淺，你又要去哪兒？”
秦淺回頭看去，就看到了一臉怒容的榮營。
按理說自己上次簽了王聰那麼大的單子，一向勢利眼的榮營應該會對自己態度好一些。
但他偏偏就不，此時的榮營瞪著一雙吊角眼看著秦淺，眉頭中間都皺出一個川字。
秦淺淡淡道：“我出去一趟，有點事。”
“是私事？”榮營往前走了一步，倒是抖起來了，指著秦淺教訓：“你看看你，不是請假就是有事。”
“彆以為你簽了個單子就了不起，你看看你們這個組都成什麼了？成員動不動就缺席，都是因為你沒有起到一個好頭。”
秦淺有些不耐煩地盯著他，嗤笑了一聲：“業務員不出去跑業務，天天在公司做什麼？”
“燒香拜佛就有單子了嗎？”
見秦淺竟然還要跟自己頂嘴，榮營氣的不行。
他環視了一眼周圍看熱鬨的人群：“看什麼看？業績都完成了嗎？”
在場的職員們生怕引火燒身，都連忙低頭假裝工作。
隻有廖之往前走了一步，對榮營說：“榮總，秦經理最近又簽了好幾個大單，業績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