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沒有秦淺的話,現在的這一切,包括陸西衍,本來都應該是自己的。
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她看到了姍姍來遲的明澈,他似乎才下了一台手術。
看起來略有些憔悴,但當看見秦淺和陸西衍站在一起時,他衝秦淺遙遙舉了舉酒杯,隨後把杯子裡的酒水一飲而儘。
秦淺剛想上前跟他打聲招呼的時候,他卻已經轉身走了。
宴會就這麼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陸西衍有事先行離開,客人已經全部離開,秦淺轉頭看了一眼臉色並不算太好的祁南山。
“爸……”
祁南山抬手晃了晃,對她說:“淺淺,今天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說罷又對祁宴說:“還有你,也回你自己那兒去。”
看樣子,祁南山是要興師問罪了。
畢竟她都能看出來,今天的鬨劇跟於珊珊和祁慧兩人脫不開關係,祁南山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但是,剩下的事情她沒興趣知道。
所以她輕輕嗯了一聲,就跟祁宴一道往外走。
兩人肩並肩到了車庫,一路上祁宴都沒怎麼說話,似乎經曆過阮怡的事情,祁宴的話都變少了。
但是臨上車的時候,祁宴還是出聲問她:“要我送你嗎?”
秦淺搖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祁宴沉吟片刻,點點頭,又抬頭看著秦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淺挑眉看向他:“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