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沒走,她在院門口站定,說:“大叔,求您了,我的愛人真的很需要許老先生的救治,求您了。”
秦淺很少說出求人的話。
但是為了陸西衍,這些都不算什麼,她想了想,乾脆直接跪了下去。
許家人一看她這個樣子,都楞了一下,中年男人回頭看了一天父親,顯然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秦淺說:“許老先生,隻要您願意出去試一試的話,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誰知她說完,躺椅上的許老先生卻隻是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秦淺眼力好,甚至還看見他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不多時,老人的帶著些滄桑的聲音就傳進了她的耳朵:“丫頭,起來吧,我已經金盆洗手不乾了,回去吧。”
說完,他甚至還優哉遊哉地在躺椅上哼起了小曲兒。
秦淺抿了一下唇,有聽見中年男人說:“姑娘,你回去吧,我父親已經快九十歲了,得頤養天年,他不會再出手救人了。”
秦淺不太信,她掃了一眼院子裡的藥材,如果老人家真的不出手的話,也不收再收這麼多藥材來曬。
她想了想,搖了搖頭:“許先生,我不能走,老先生是我最後的希望,如果我的愛人不能及時治療的話,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中年男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沒再管秦淺,自顧自走了。
秦淺是個有毅力的人,即便是兩人都不再搭理自己,她還是跪在地上沒動,冬日的太陽直直的照射下來,多少曬得人有些頭暈。
但她視若無睹,院子裡的小朋友們對她好奇,圍上來看著她。
秦淺想了想,把背包裡帶來的吃的都一股腦兒給他們分了,小朋友們都怯生生地不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