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的手掌握成拳,剛才那巴掌已經用了全力。
她咬著牙說:“彆說打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祁慧聯合外人對生她養她的親人都下這麼狠的手,是秦淺最不能容忍的。
祁慧從小被保護的太好,雖然有些惡毒的小心思,但到底沒有秦淺身上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那股狠勁兒。
所以她被秦淺的眼神嚇到了。
於珊珊聽了這話,卻立刻擋在了祁慧身前,皺著眉問她:“秦淺,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你很清楚!”秦淺已經失去了太多,此時的她像是一頭孤注一擲的獸,目光凶狠地對於珊珊說:“於珊珊,你不要得意太早,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她這算是放了狠話,徹底撕破了臉。
前來參加葬禮的賓客看著這一幕,也知道了祁家現在內亂,紛紛朝他們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但秦淺都不在乎。
祁宴怕鬨到最後收不了場,抬抬手叫來了保安:“來人,把這幾位都請出去!”
於珊珊幾人被趕了出去。
鬨劇結束,大家該乾嘛乾嘛。
秦淺又麵無表情地跪在了祁南山的遺像前,一張一張地朝火盆裡丟黃紙。
手上在動作,心裡卻在思考著要怎麼樣才能讓於珊珊幾個人受到代價。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她身後,輕聲道:“節哀。”
秦淺回過頭,看見明澈,一身黑色的西裝將明澈的身形襯托得高大異常。
秦淺起身對他微微垂頭:“謝謝你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