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就坐在了陸西衍的對麵,眸光淩厲地盯著陸西衍。
“你要結婚了?”祁宴輕輕眯了眯眼。
陸西衍笑了笑:“你是來恭喜我的嗎?”
祁宴蹙起眉頭,神色不善地盯著他:“你覺得你對的起秦淺……”
“不好意思祁先生,你說的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所以,不存在對不對得起。”
祁宴話沒有說完,陸西衍就打斷了他的話,坐在輪椅上的身體輕輕往後仰了仰,神色間已經滿是不虞。
“如果你來就是想跟我談論一個陌生人,我想你可以走了。”
說完,陸西衍就朝身後招了招手說:“來人,送客!”
祁宴修養很好,但此時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走到陸西衍跟前,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朝他砸了過去。
‘嘭……’
拳肉相撞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陸西衍被揍地微微偏過了頭。
但他沒喊疼,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口腔出血的位置,而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盯著祁宴。
祁宴已經恢複了那副清冷的模樣,他理了理因為動作過大而淩亂的西裝,冷眼看著陸西衍。
“陸西衍,總有一天,你會因為你現在的愚蠢買單。”
說完,他沒再看陸西衍一眼,轉身離開。
陸西衍盯著他的背影,神色有一瞬間的茫然,但隻是片刻,就變得堅定起來。
……
秦淺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之前那個醫院了。
而是在京城的家裡。
她剛睜開眼,李伯就端著一碗參湯進了她的房間,看見秦淺醒來,笑容立馬爬上了他滿是皺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