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彆墅區的一幢彆墅內。
於珊珊半依在男人懷裡,五十多歲的年紀了,說話還帶著夾子音。
“濤哥,你怎麼過這麼久才把我救出來啊,你知道在裡麵的日子有多難過嗎?”於珊珊一臉委屈。
估計是看守所的日子太難過了,她臉上沒有往日明豔的妝容。
整個人看起來都明媚得不行。
尤其是臉上還有幾道明顯的傷疤,想來應該是之前在看守吃了不少苦。
她柔柔弱弱地撲往白濤懷裡,卻忽略了頭頂上白濤有些不耐煩的眼神。
“這不是去想辦法了嗎?慧慧繼承的遺產好大一部分都沒有到手,我哪兒有錢去打點關係?”白濤聲音輕柔,不急不緩地一下下把撫著於珊珊的都挺。
聞言,於珊珊眸子立刻就變得晦暗莫測起來,她蹭的一下從白濤懷裡支起身子,皺著眉道:“那秦淺果然就是個賤皮子,跟她媽一樣討厭,你在外麵這麼久愣是一點便宜沒占到嗎?”
白濤嘖了一聲:“哎,最近你還在裡麵,我哪兒敢下狠手,若一個不小心我們兩要是都進去了的話,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慧慧又心軟,我讓她帶著記者去鬨一鬨,都沒鬨出個名堂。”白濤裝模作樣地歎口氣。
於珊珊神色就溫軟下來,捧著白濤的臉親了一口:“濤哥,你辛苦了,慧慧到底是年輕,以後慢慢就好了。”
她笑著說:“等以後拿到錢了,咱們一家三口就去國外。”
她仰著頭,腦子裡全是在暢想以後的美好生活。
沒有注意到白濤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
說著,於珊珊又垂頭抱著白濤問:“濤哥,你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