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秦淺開門之前她還是一副囂張的樣子,現在卻裝的跟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可憐一樣。
她的操作不僅讓秦淺懵了,在場的人都有點麵麵相覷。
“韓小姐,造謠可是犯法的。”秦淺反應過來,居高臨下地用淡漠的眼神看著韓妙:“我到底有沒有跟你搶男人,我想你最清楚。”
“麻煩你現在立刻從祁氏離開。”
秦淺情緒一向穩定,對不在乎的人她從來不屑於浪費多餘的情緒。
但韓妙顯然不這麼想,選擇性失聰似的挪動膝蓋往秦淺跟前湊了湊,巴拉著秦淺的大腿不放手:“秦小姐,求您了。”
似乎覺得不夠,她甚至還開始給秦淺磕頭。
人們向來是同情弱者的,韓妙這幅樣子仿佛她真的是被秦淺欺負慘了的那一個。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看著秦淺的眼神就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大多數人都是不在乎真相的,他們隻會腦補出他們自認為的真相。
韓妙咬著牙,做出一副柔弱又堅韌的樣子,但心裡卻已經笑開了花。
她就是要毀了秦淺,要讓秦淺成為過街老鼠。
祁宴看的冒火,抬起頭時對不遠處看熱鬨的保安怒喝道:“你們乾什麼吃的,還不把人給我趕出去!”
秦淺皺著眉,眼裡已經有怒火升騰起來。
明明韓妙隻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不明白她怎麼做到如此厚顏無恥的。
保鏢在祁宴的提醒下,終於反應過來要伸手去拉的時候,卻有幾個人先他們一步將韓妙衝地上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