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都還沒有下班,阿泰就把一疊資料放在了秦淺跟前。
“小姐,這是祁總的體檢報告,上麵顯示……他得了很嚴重的血液病。”
秦淺正拿著一本文件的手頓住,愣怔片刻後,才從阿泰的手上結果那遝厚厚的體檢報告。
“怎麼……怎麼會這樣!”祁宴都已經生病一段時間了。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沒有向任何人透露。
她就說祁宴怎麼這麼著急,要把她推上副總裁的位置,又不顧她懷著孕也要她儘快熟悉公司的業務。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他這樣,不過是在為她鋪設後路,也在為祁氏留後路。
她隻覺得渾身發軟,然後抬頭看向阿泰:“去找到祁宴!”
她要立刻見到他,祁宴怎麼能以這樣的身體繼續工作?
他必須好好休養,不然……
她咬咬唇,如果祁宴再繼續日夜不停地工作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隻是秦淺話音剛落,她手機就響了起來,秦淺拿起來一看,是一串陌生號碼。
她頓了頓才接起來,但剛接起來,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一陣焦灼的聲音:“秦副總,祁總暈倒進醫院了,您快來,我們現在在……”
秦淺聽得出來打電話來的人是祁宴身邊的助理孟州。
但她沒有想到祁宴的病會來的這樣快,等她趕到醫院的時候,祁宴剛剛掛上水醒過來。
看見秦淺的一瞬間,他還有點迷茫。
但隨即,他動了動唇,剛想狡辯一下的時候,卻聽到秦淺涼涼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你到底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