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沒說完,就又咳了起來。
秦淺覺得於家兩字有點耳熟,站起身給他倒了杯開水遞給他:“一定得去嗎?”
“你的身體……”秦淺看著祁宴,這段時間看著祁宴臉色越來越不好,但脊髓源的時候卻一直沒有著落。
她心裡也著急,掙再多錢也沒有命重要,是她的一貫準則。
但祁宴卻搖搖頭:“這段時間你應該也對公司有初步的了解了, 雖然外表看著祁氏依舊如日中天,但其實內部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
“二叔一家和董事會各懷心思,而股市也因為父親的去世一跌再跌,如今局麵雖然看著已經穩住了,但如果拿不下這個項目,恐怕……”
祁宴的意思很明確,這個項目事關祁氏的生死。
秦淺沉默片刻,抬頭看祁宴:“那我去吧。”
秦淺說這話的時候,祁宴就又咳了兩聲,然後皺眉看著秦淺:“你……”
“是覺得我不行嗎?”秦淺笑了笑。
祁宴:“不是,隻是……”
“那就這麼定了,你就算這樣去了,也不能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一個不對說不定還要引發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祁宴生病的事情,秦淺目前都是按下來的,也勒令相關人員不許往外說。
最終祁宴還是同意了秦淺的提議,他也知道他現在看起來不是很好,於是道:“行,那我讓人把項目書拿來你看看。”
秦淺嗯了一聲:“交給我你放心,你先去醫院好好休息吧。”
項目書看完的時候,已經離酒會開場已經隻有三個小時了,秦淺去挑了件禮服做了個造型便趕往現場。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見到的會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