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準備走,又被謝茹拉住了手腕。
“秦小姐急什麼?咱們不是敘敘舊麼?”
秦淺微微抿了抿唇角,回頭朝她看過去,但心裡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謝小姐想聊什麼呢?”能來這個酒會的人,身份都不低,秉著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的想法,秦淺按捺住了心裡的不耐煩。
臉上的笑容也十分和藹可親。
謝茹見她識趣,輕輕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問秦淺:“祁宴呢?他怎麼沒來?”
秦淺楞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謝茹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問祁宴的事情,不由細細地打量了她一下。
看著她臉上閃過一絲緋紅,才了然。
原來她竟然是打了祁宴的注意,難怪之前對祁慧那麼殷勤呢。
她笑了笑,對謝茹道:“謝小姐,我大哥有事,所以讓我來了,你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
謝茹自認為說的夠明顯了,見秦淺還這麼不上道,就有點惱羞成怒
“秦小姐未免太會耍威風了吧,以前就是祁慧也沒你這麼會擺譜。”她聲音不大,往秦淺跟前湊了湊:“秦小姐恐怕不知道,這種上流酒會也是要引路人的。”
“不然,你再怎麼樣在彆人眼裡,也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秦淺對她忽然的言語攻擊有些莫名其妙,但隨即又了然,能以祁慧‘好朋友’自居的人,腦回路跟祁慧恐怕也差不了太多。
但秦淺終究是有點生氣了,本不打算再搭理想轉身離開的時候,沒想到謝茹卻忽然提高了音量。
“呀,沒有聽說秦小姐結婚呀,這是懷孕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