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開門進去的,她眸光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後落在上座第二個位置的祁宴身上。
他舉著的酒杯還沒放下,顯然是沒有想到秦淺會來,手頓時頓住。
在場不少人秦淺都有點麵熟,有幾個是政界的大佬,這樣的場合本不算什麼。
但現在祁宴病重纏身,喝酒簡直就是自己在扣進度條。
她到底沒有在這種場合發作出來,隻是得體地衝在座的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各位,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找祁總有點急事。”
說完,她朝阿泰使了個眼色,阿泰便上前對祁宴說:“祁總,家裡有點事,該走了。”
祁宴嗯了一聲,跟在場的人一個個告辭後才跟著秦淺離開。
兄妹兩上了車,臉色都很不好看。
最終還是祁宴先開了口:“你怎麼來了?”
秦淺抬眼看他:“我不該來嗎?”
“還是你覺得,應該等你出事了彆人通知我的時候我再來?”祁宴這麼做,秦淺是真的有點生氣的。
現在這樣的狀況,祁宴如果真的出了點什麼事情,對祁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祁宴抬手捏了捏鼻梁,有些頹廢地往後靠了靠:“我心裡清楚。”
“你清楚?”秦淺沒忍住嗤笑了一聲,精致的小臉上閃過也意思嘲諷:“雲溪項目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定定地看著祁宴:“還有公司資金鏈出了問題的事情,你覺得你自己能抗多久?”
秦淺本以為自己對祁氏的狀況還算了解,但今天才知道,祁宴還瞞了自己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