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衍盯著祁宴挑了一下眉:“怎麼?看我能站起來,你很失望?”
這段時間為了康複有多努力,隻有他自己清楚,除了每天許老爺子替他針灸,就是瘋狂的康複訓練。
除了吃飯睡覺和處理工作的時間,他都在瘋狂的訓練。
他之所以這麼瘋狂,都是想要在秦淺生下孩子前,能夠親自站在產房外等著孩子出聲。
就連許老先生都覺得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康複已經是個奇跡了。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一個月,他等的有多煎熬隻有他自己知道。
“是有點失望。”祁宴滿眼認真地看著陸西衍。
陸西衍挑了一下眉,薄唇輕輕抿了抿,居高臨下地看著祁宴,片刻後笑道:“那可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祁宴哼笑了一聲。
剛剛手術完的他,臉色還很慘白,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
但還是對陸西衍說:“希望陸總能夠珍惜這份福氣,不要再打擾不該打擾的人。”
他說的是誰,兩人都心照不宣。
陸西衍:“祁總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我和秦淺的事情,用不著祁總操心。”兩個男人說話間,空氣裡已經彌漫起了濃濃的火藥味。
兩人似乎天生就不怎麼對付。
祁宴聞言,微微眯了眯眼,就又聽見陸西衍說道:“秦淺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骨肉。”
他微微仰著頭:“還請祁總不要插手我們一家三口的事情。”
祁宴眉頭皺起來,他看著陸西衍略顯得意的臉沉默了片刻後,忽然又笑了:“我跟秦淺已經商量好了,這孩子生下來,就姓祁。”
“秦淺也是這個意思,所以陸總恐怕要自作多情了。”
陸西衍聞言果然沉了臉,他輕輕咬了咬後槽牙,盯著祁宴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不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