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秦淺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陸西衍呢?”
祁宴嗤笑一聲:“陸西衍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這話時,祁宴的眸光泛著淡淡的寒光。
明澈沒立刻回答,而是將手裡剩下的一點點煙吸完,摁滅後扔進垃圾桶。
“我會跟我父親說一聲,你隨時去找他都可以。”
明家主要是打造旅遊景點,但是也有資質,祁宴跟他們合作,恒盛的贏的可能性就更少了。
祁宴眸光微微閃了閃,點點頭:“好!”
兩人分開後沒多久,秦淺就被推進了病房。
祁宴在秦淺的床邊坐了一夜,他一夜沒睡,眸光明明滅滅間,嚴重的眸光卻越來越堅定。
隻是早上他起身準備去公司上班時,卻沒想到打開秦淺的病房門就看到了陸西衍。
“你來乾什麼!?你還有臉來!?”祁宴原本熬了一夜的眼睛更紅了些。
他揪住陸西衍的衣領,將他抵在牆邊毫不猶豫地一圈砸在了他身上。
陸西衍吃疼,伸手捏住了祁宴欲再落到自己身上的拳頭。
“祁宴,你到底要乾嘛?”
他聲音冷清地看著他:“你信不信再動一下,我立刻報警!?”
“報警?”祁宴像是在聽什麼笑話一樣,眸光譏諷地看著陸西衍:“我倒要看看你報警了警察來了能把我怎麼樣。”
他一把將自己的手從陸西衍手裡抽出來,哼了一聲:“彆碰我,我嫌臟!”
陸西衍皺眉,昨天回去後,他滿腦子都是秦淺來殺自己的時候的樣子,她的眼神那樣絕望淒涼。
甚至,他睡著以後睡夢裡都是秦淺往自己心口捅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