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的祁宴聞言,立刻坐了起來。
可走過去的時候,卻看見秦淺依舊那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你看錯了?”祁宴側頭看過去,聲音有點無奈地詢問。
明澈卻搖搖頭,眸光透過玻璃鏡片堅定地盯著秦淺說:“真的動了,剛才她的睫毛動了。”
明澈這幾天忙完工作就來秦淺的病房,對秦淺的情況了如指掌。
他轉頭看向一旁已經停止哭鬨的孩子,抿唇想了想說:“我有辦法了。”
“什麼?”聽明澈說有辦法,祁宴好奇地轉頭朝他看了過去。
卻聽明澈說:“你讓人錄下孩子哭鬨的聲音,按時播放給秦淺聽。”
“她剛剛失去了孩子,現在不願意醒來的原因本就是因為失去孩子傷心過度。”
“如果能用嬰兒的聲音刺激她,相信她能夠很快醒來。”
說話時,明澈轉頭看了一眼孩子,剛才秦淺睫毛動的時候,孩子正因為餓肚子哭鬨。
現在孩子已經安靜下來,所以秦淺沒有了動靜。
他輕輕仰了仰頭,露出精致明顯的下頜線。
“相信我!”
他這麼說並非全無依據,這就像刺激植物人,秦淺現在的狀態也差不多。
隻是不同的是,植物人是想醒來卻醒不來。
秦淺是不願意醒來。
但用她在意的聲音或者事情去刺激她,肯定是有效果的。
祁宴聽了,也沒有異議,畢竟現在隻能司馬當成活馬醫了。
於是對一旁照顧嬰兒的保姆說:“聽見了嗎?一會兒小姐哭了就把聲音錄下來。”
保姆點點頭表示會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