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夏天,她家居服就是一件純白色的吊帶外套著一件冰絲外搭,剛好隻露出精致的鎖骨。
餐桌上,明澈已經恢複了正常,坐在秦淺對麵時不時地會說幾句話,他雖然是個很溫柔的人,但是說話不失幽默和風趣。
時不時把秦淺逗的咯咯笑。
吃完飯,他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就看向秦淺問:“最近上映了一部很好看的電影,要去看看嗎?”
其去年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挺早的,才七點多,也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隻是兩人出了門沒多久,一架黑色的汽車便疾馳而來。
最後一個急刹車,在祁家老宅門口穩穩停住。
他速度太快,以至於停車時,刹車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噪音。
車將將停好,陸西衍便邁著長腿從車上下來,然後不管不顧地往屋裡衝。
守在門口的保鏢立刻攔住他:“先生,您做什麼?”
“我要見秦淺。”陸西衍沉聲道:“讓我進去。”
“不好意思,沒有請柬和主人的吩咐,您不能進去。”
但他們的話落在陸西衍耳朵裡顯然像是放屁,他瘋了般往裡衝。
跟著他一同前來的保鏢護著他往裡走,但這邊的動靜還是驚動了屋裡的人,李伯聽見動靜連忙出來,當看見是陸西衍時,臉立刻沉了下去。
“陸先生這是要做什麼?私闖民宅嗎?”
李伯常年跟在祁南山身邊,平日裡雖然對秦淺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地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
但當他麵對對手的時候,卻全然是換了一副麵孔。
對現在的他來說,陸西衍就是對手。
陸西衍蹙了一下眉,沉默了片刻後對李伯說道:“我要見一麵秦淺,我有問題想要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