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醒來的時候,已經黃昏。
夕陽斜斜的從窗外照射進來,她一睜眼就看到虞魚架著一個畫板在窗戶前作畫。
隻是她愣愣地盯著窗外,手上的筆卻沒有什麼動作。
畫稿上還是一片雪白,潔白如新。
秦淺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有點鬱悶:“我怎麼又來這兒了?”
虞魚聽見動靜,回過神放下手裡的畫筆看向她:“總算醒了?”
“明醫生和凱文去湖邊釣魚了,說晚上吃全魚宴,現在廚房應該都已經開始做了,你醒來的剛剛好。”
她笑著岔開話題。
秦淺揉揉發暈的腦袋,最近她怎麼老覺得自己跟會閃現似的。
記憶裡前一刻還在其他地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床上了。
她正想問虞魚自己怎麼自己忽然又睡著的時候,門口咚咚地響了兩聲。
明澈凱文半倚在床門框上:“樓下飯已經好了,兩位公主可以下來用餐了。”
虞魚挑了一下眉:“知道了。”
凱文點點頭,轉身離開。
秦淺也下了床,看得出來,凱文是個很有幽默感的人。
跟虞魚挺搭的,雖然不想打聽八卦,但秦淺還是忍不住問虞魚:“小魚兒,凱文看起來不錯,你們怎麼考慮的?”
虞魚聳聳肩:“結婚嗎?我不考慮,我現在能掙錢,有個可愛的閨女和一個帥氣的男人,為什麼要結婚?”
說完她看著秦淺:“說要結婚我還不如和你過。”
秦淺睨了她一眼,虞魚笑著晃了晃她的胳膊往門外走:“你就留在歐洲陪我啊,咱們兩過日子。”
“到時候男人什麼的都踹了……”
“要把誰踹了?”虞魚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冷然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