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劇痛與悲傷徹底籠罩住了她。
她一步一步往樓上挪,她真的很想就這麼倒下去,可是她不想要虞魚擔心自己。
虞魚跟上來,扶著她往臥室走。
嘴裡還在安慰她:“沒事淺淺,不用在乎那些鍵盤俠說什麼。”
秦淺想對她笑一下告訴自己不在乎,可她小不回來。
回到臥室,她就將自己縮進了被子裡。
“我想睡會兒,你先出去吧。”她對虞魚說。
虞魚:“我在這兒等你睡著再走。”
秦淺現在的狀態看上去看不好,她怕秦淺做什麼傻事。
秦淺頓了頓,沒說什麼,隻是手從床頭櫃上摸了一把,轉身往浴室走。
虞魚要跟上去,秦淺看著她:“我上衛生間你也要跟著嗎?”
虞魚:“那我在門口守著你。”
秦淺不置可否,進了浴室後,她就拿出手上的藥瓶,不管不顧地往手上倒了不少藥,至於有多少,她也沒有數。
她隻知道,現在隻有吃下這個藥自己才能夠舒服。
把藥噻進嘴裡後,她身體猛地滑落下去。
虞魚聽見動靜,在門外問:“淺淺,你沒事吧?”
“沒事。”秦淺勉強打起精神回答了虞魚一聲。
虞魚鬆了一口氣。
但再門外等了秦淺好一會兒,都沒再聽見什麼動靜。
叫秦淺也沒回答。
浴室門也被秦淺反鎖了,就在她想踹開門去看看怎麼回事的時候,祁宴風塵仆仆地趕到了。
虞魚連忙說:“快打開浴室門看看秦淺怎麼了,都二十多分鐘了,我叫她也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