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眸光轉了轉,他其實想說是的。
反正他早就看不慣陸西衍那廝了,但是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忍住沒有說謊。
“不是。”他說:“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
秦淺倒是沒有想到是這個答案。
一想到剛才在醫院走廊上對陸西衍的質問,她竟然有了一點內疚的感覺。
但隨即,那點內疚就煙消雲散了。
雖然陸西衍沒有做這件事,但他做的任何一件是都配得上剛才自己的質疑了。
她眸色輕閃,又躺下去:“是誰都不重要了,我就想安靜地躺一會兒。”
祁宴沒再打擾她:“好,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好好休息吧。”
說罷,推門離開。
……
明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睜開眼就看到了床邊雙眼緋紅的明夫人。
他楞了楞,腦子裡忽然就出現了自己昏迷前的記憶。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但渾身的劇烈疼痛卻讓他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阿澈,你做什麼?醫生說你傷了好幾個地方,不能劇烈運動。”明夫人說著就上去將他重新按回床上。
但明澈卻看著她問:“秦淺呢?”
一聽到秦淺的名字,明夫人整個臉色都肉眼可見地沉了下去。
她剛想說話時,病房門被人推開。
米樂端著一盅湯乖巧地走進來,看見明澈醒來時,眸子閃過一絲光亮。
“明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