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失蹤了。
陸西衍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安逸一上任就在公司掀起了不小的風波,陸西衍不得不回去處理了一下。
但是到京城的第一時間,就被盯著秦淺的人告知,秦淺不見了。
他淩厲的眸光盯著麵前的男人,眼裡的光仿佛能夠直接將人的肉體穿透一般。
‘啪……’的一聲,陸西衍砸掉了身旁一個鬥櫃上放著的古董花瓶。
“滾!”他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後,保鏢如獲大赦,立刻退出了陸西衍的書房。
陸西衍凝眉思索了一會兒,轉身出了門。
他駕著車,一路趕到祁家老宅的時候,才看到剛剛出院的明澈也來了。
明澈隻比他先到一步,兩人對視一眼,眼裡的目光都沒多少善意。
但兩人都清楚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因此隻是冷冷地凝視了對方一眼,兩人就一致看向不遠處的祁宴。
祁宴卻隻輕挑了一下眉,冷笑了一聲:“兩位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秦淺呢!?”陸西衍問。
明澈被陸西衍搶了先,就閉了嘴,等著祁宴的答案,顯然跟陸西衍來這裡的目的是一樣的。
祁宴輕挑了一下眉,目光在陸西衍和明澈身上來回掃了掃:“秦淺去哪兒了我怎麼知道?”
“再說了,就算我知道,憑什麼要告訴你們?”
明澈:“秦淺的電話已經關機了,我找她是希望把有些話說清楚,麻煩你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
祁宴見明澈的態度還算好,態度稍微軟和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三天前她就留了個紙條就離開了,具體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我也在派人找。”
說著,他歎了一口氣,這時候李伯剛好一臉愁容地走上來對祁宴說道:“少爺,派出去的人說,小姐老家也沒有小姐的蹤跡。”
明澈回頭看向他:“加派人手繼續找!找不到就讓他們不用回來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