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看完後,兩道峰眉也緊緊地皺在一起。
“所以你必須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
“也許,也許我的孩子還活著!”
說到這裡,秦淺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她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捏著祁宴的衣袖,聲音顫抖地對他說:“求你告訴我,那個孩子在哪兒?”
這段時間孩子的事情是她的逆齡,她從不敢主動提起。
可現在,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關於那個孩子的一切。
祁宴抿唇道:“孩子是我親手送去火化的,不可能有活著的可能。”
他皺著眉,沉思起來。
事情變得越發撲朔迷離起來。
秦淺又無精打采地重新跌坐回沙發上,良久才喃喃道:“你曾說過,你把他送入道觀了,能帶我去看看嗎?”
祁宴想了想,最終同意。
約莫兩個小時後,秦淺站在孩子一塊供奉著香火的排位前,有些愣神。
那個孩子,連名字都還不曾有過。
她的目光穿過明明滅滅的燭火看向那塊小小的無字牌,盯了好久,她才轉頭對祁宴說:“這不是我的孩子。”
這裡肯定不是她的孩子,因為她看著這個牌位,心裡沒有一點波動,平靜如水。
祁宴:“淺淺,彆想太多。”
“或許安逸就是想像上次一樣,隻是想要把你騙過去而已,你不應該相信一個騙子的話。”
秦淺搖著頭:“不,我相信我的孩子還活著,我能感受得到,他現在一定在非常找我!”
“他好多次到我夢裡都說我扔下他了,哥,我一定要去找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