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身後的人蹙了一下眉,上前道:“小陸總,還沒有。”
說話的人也是一臉煩躁。
那韓妙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安逸輕輕咬了咬後槽牙,沉吟片刻後道:“去找個跟那個孩子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先頂著。”
他說:“反正這個大小的孩子都長得差不多。”
保鏢聞言,也隻好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就去辦。”
說著轉身離開時,又被安逸叫住:“繼續加派人手找到韓妙,一個活生生的人總不能憑空就消失了。”
“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麵前!”
保鏢點點頭:“是!”
然後轉身離開。
安逸微微眯眼,從兜裡掏出煙盒抽了一根煙,剛點燃時,祁宴來了。
安逸的唇角微不可見地壓了壓,其實他很不喜歡祁宴。
跟秦淺有過關係的男人,他都不喜歡,再加上如果不是顧忌著祁宴的話,他對秦淺用不著像現在這樣千依百順。
有一百種方法讓秦淺屈服,但偏偏祁家還有個祁宴。
他再瘋,也知道得罪了祁宴對他來說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畢竟現在陸家,是他的。
想到這裡,他挑眉朝祁宴笑了笑:“祁總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他說話的語氣慢悠悠地,還朝祁宴伸出了手。
但祁宴卻理也沒理他,隻冷眼看著他:“安逸,彆高興得太早。”
若不是秦淺說要嫁給安逸,祁宴早把安逸樣了。
安逸微微眯了眯眼,嗤笑著收回手對祁宴道:“大舅哥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