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但那種愧疚感和無力感徹底地將她包裹,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被烈火灼燒著。
於是她衝出門,要來問問安逸,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她知道孩子一定還活著,一定!
隻是出來的時候,倒是和陸西衍擦肩而過。
陸西衍整個人看起來陰鬱了不少,看見祁宴時,他眸光冰冷。
倒是一點都沒有因為在這裡看見祁宴而覺得驚訝。
他隻是淡淡地掃了祁宴一眼,修長筆挺的身姿便與祁宴錯身而過。
祁宴在原地頓了頓,然後抬步離開。
回到家時,秦淺已經醒了。
她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但那種愧疚感和無力感徹底地將她包裹,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被烈火灼燒著。
於是她衝出門,要來問問安逸,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她知道孩子一定還活著,一定!
祁宴抿著唇,想了想說:“你的問題我剛才已經問過安逸了。”
秦淺聞言立刻激動起來,她拉著祁宴的手問:“他怎麼說的。”
祁宴凝眉,一雙幽深的眸子靜靜地看著秦淺,良久,他才開口道:“他說,孩子已經沒了。”
“你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騙我的對不對!?”秦淺聞言立刻搖頭大叫起來。
祁宴蹙眉,攬著她的肩膀勸她:“淺淺,你接受現實好不好?”
“孩子他……他肯定還會回來找你的。”
祁宴現在真的是恨透了安逸。
如果不是安逸的欺騙,秦淺已經接受了孩子不在的事實,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受到二次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