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禁錮在駕駛室上,撞擊讓她失去了知覺。
模糊間,她好像看到後車上下來一個渾身黑衣的人,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
因為她個子嬌小,渾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秦淺隻看了一眼,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秦淺一睜開眼就看到刺目的白。
“霽寶,霽寶!”她猛地從床上驚醒。
動靜太大,惹得床邊的人朝她看過來。
“彆擔心,霽寶現在很好,在另外一個病房。”祁宴垂頭看著她:“覺得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抬手按響了床鈴叫醫生。
秦淺卻掙紮著要從床上爬起來:“不用叫醫生,我先去看看霽寶。”
祁宴頓了頓,把她按回病床上:“彆著急,先讓醫生給你檢查了再說。”
秦淺身體本來就還虛弱,被祁宴按回床上後,就感覺很難再起來。
她皺起眉看著祁宴:“是不是霽寶出了什麼事情,你不要騙我。”
祁宴沉默了一下:“你想象力太豐富了,霽寶真的沒事。”
“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他最怕離開我了。”秦淺不相信祁宴說的。
霽寶雖然平時看著人小鬼大的,但是到底還是個孩子,遇到事情就想要在自己身邊,如果他真的沒事的話,現在肯定要鬨著來找自己了。
除非,他現在來不了。
祁宴聞言抬手揉了揉眉心:“真是拿你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