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衍不幫忙,她就隻能尷尬地停在走廊上。
她本來也倔,想了想就站起身來要往自己的病房走。
但她有一條腿也傷的有點重,走路時一瘸一拐就算了,還會扯到傷口。
但她倔強地咬著牙,不肯在陸西衍麵前露出一分一毫的脆弱。
陸西衍見她這樣都不肯服軟,眉頭就輕輕皺了一下,臉上也顯出幾分無奈來。
他抿唇,忽然抬步走到秦淺身邊,彎腰一把秦淺從地上抱起來。
忽然的失重讓秦淺驚呼了一聲,然後抬手抱住了陸西衍精壯的手臂,反應過來,她惱怒地瞪著陸西衍:“放我下來。”
陸西衍沒理。
她乾脆手舞足蹈地掙紮著要下地。
但陸西衍一直抱著她,絲毫沒有因為她的亂動而顯出一絲一毫地慌亂。
隻輕輕說了句:“你儘快掙紮,要是不小心再摔了,新傷和舊傷加在一起,恐怕霽寶好了你都不能照顧他。”
隻這一句話,秦淺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她自下而上地看著陸西衍,卻隻能看到他剛毅的下頜線。
她忽然發現,這些年不見,陸西衍好像變了很多。
後半截路都沉默了下來,直到回到病房時,傭人看見陸西衍抱著秦淺回病房時被嚇了一跳。
連忙過來問:“小姐,您怎麼了?”
秦淺沒說話,被陸西衍放到床上去後就一言不發。
陸西衍也沒多廢話,想了想,轉身出了門。
隻是出了門,他就給小袁打了個電話:“想辦法拖住祁宴,然他顧不上秦淺和祁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