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還在在一邊玩兒,秦淺就在一邊默默的聽著。
直到一天晚上,好久不見的祁宴才來了。
隻是來的時候,麵色有些凝重。
秦淺看著他,直到他應該有話要說,站起身來道:“讓孩子在這兒玩兒,我們出去說吧。”
祁宴點點頭。
然後麵色沉重地跟秦淺一起出了門。
秦淺轉頭看他:“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祁宴頓了頓,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點上,良久才說:“祁慧出獄了。”
秦淺愣怔了一下,轉頭看他:“什麼?”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祁宴忽然提起,秦淺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祁宴說:“這些年我看在兄妹情分上,偶爾也會去監獄看她。”
“但她從來不肯見我,後來總算肯見麵了,她在裡麵改造的挺好,但我前兩天讓人去替我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需求的時候,獄警告知我的人說她出獄了。”
當年祁慧判的不低,數罪並罰加起來判了近十年。
秦淺聞言,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所以呢?”
祁宴吸了口煙,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說:“那天追你尾的人,你還記得大概特征嗎?”
秦淺抿了一下唇。
祁宴的意思她大概也清楚,無非就是懷疑那天撞自己的人就是祁慧。
但按照祁宴的說話的話,是祁慧的可能性還挺大的。
畢竟這些年,祁慧最恨的人應該就是自己了。
她想了想,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