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幾乎沒有看見陸西衍是怎麼過去的。
隻看到他猛地竄到自己跟前,朝綁匪撲過去,然後同時兩聲槍響響起,陸西衍和綁匪就雙雙倒了地。
秦淺愣住。
與此同時,門外忽然衝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祁宴和老李。
老李連忙去查看綁匪,見綁匪已經咽氣,不由回頭對祁宴搖了搖頭。
“淺淺,你怎麼樣!”祁宴看清屋裡的形勢,大步竄到秦淺身邊低聲問她。
但秦淺卻眸光呆愣地看著陸西衍,直到祁宴伸手去拉她,她才反應過來連忙爬到陸西衍跟前:“陸西衍,你怎麼了?”
“你沒事吧?彆嚇我!”秦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她爬過去,才看到陸西衍心口的位置有傷,但他神誌卻是清醒的。
看秦淺為自己雙眼蓄滿淚水,男人削薄的唇角微微勾了勾,然後抬手想要幫她擦淚:“彆哭。”
“我沒事。”明明他傷的很重,說話的聲音都輕的幾乎聽不見了,但他臉上卻依舊帶著淡然的笑。
“彆怕,霽寶沒事了。”說完這話,陸西衍整個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彆說了,你彆說了。”秦淺忍不住大哭起來,她原本想過再見陸西衍就是陌生人。
她不會再為陸西衍哭也不會再因為他笑。
可現在看到他為了救霽寶和自己不惜以命相搏,秦淺的心卻覺得抽痛起來。
那種痛,仿佛刻骨。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秦淺轉頭祁宴等人喊道。
“已經叫了,馬上就來。”祁宴蹲在秦淺身邊,安慰她:“俗話說禍害遺千年,陸西衍死不了。”
這話也不知道到底是誇獎還是安慰了。
秦淺聽到救護車馬上就到,才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