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一頓,連招呼都沒來得及跟祁宴打了聲招呼就跑了出去。
祁宴眸光輕輕一閃,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陸西衍怎麼了?”秦淺一邊跑,一邊問來叫自己的護士。
護士沒直接說,隻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淺就不再說什麼,腳下的動作卻愈發快了起來。
到的時候,護士和醫生在屋裡站了一大堆,把病床上的陸西衍圍在了中間。
看到這樣的陣仗,秦淺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衝進去時問:“怎麼了?陸西衍怎麼了?”
一名醫生看她來了,轉頭回來看她:“你就是秦淺?”
秦淺點點頭。
醫生說:“剛才這位病人醒了,但是一直叫你的名字,你不在,他叫了幾聲又昏睡過去了,我們的刺激也沒讓他再醒來。”
秦淺動作一頓,連忙問:“那他現在怎麼樣?”
醫生:“現在不清楚,不過你既然來了就在這裡陪著他吧,或許有你陪著他才能更快醒過來。”
秦淺想了想,沒拒絕。
醫生一窩蜂地走了,隻留下秦淺一個人在陸西衍的病房裡。
醫生臨走時還跟她說:“你最好是多跟病人說說話,說一些能刺激他的,他傷的不輕,如果48小時內醒不過來的話,恐怕凶多吉少。”
“但是,他可能能夠聽見外界的聲音,他這麼在乎你,你可以躲跟他說說話。”
秦淺點點頭:“好,謝謝醫生。”
醫生說完便抬步走了,一時間病房裡隻留下陸西衍和秦淺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