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雖然不經常玩兒,但是也學過。
但在陸西衍麵前,他的那些招式顯然不夠看。
不過三招,就被陸西衍摁在地上。
“祁總,認輸嗎?”
祁宴眯著看著他,忽然一用力,又從陸西衍手裡掙脫開。
一拳朝陸西衍的麵門打過去。
但陸西衍隻輕輕一閃就讓開,反而抬手給了祁宴下巴一拳。
“嘶……”祁宴吃疼,後退幾步,看著陸西衍的目光愈發陰狠。
而反觀陸西衍,整個人就顯得悠然自得多了。
眼神也從一開始的憤怒,轉變成嘲諷。
似乎是在嘲笑祁宴的自不量力。
祁宴哪兒受過這樣的氣,又一鼓作氣衝上去,但最終依舊以自己負傷告終。
上半場比賽還沒完,他整個人就掛了彩。
而陸西衍身上隻有點小擦傷,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祁宴躺在地上,眸子裡全是不甘。
“憑什麼,你陸西衍憑什麼!?”
陸西衍淡然坐在擂台上,用牙齒將自己的手套取下,冷眼看著忽然發瘋的祁宴。
“這些年都是我陪在秦淺身邊,你陸西衍憑什麼一出現就取代我的位置。”
祁宴聲音有些慍怒。
陸西衍微眯了眼看他:“祁宴,你不要忘記了,你是她哥。”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那也不可以。”陸西衍冷眼看著她:“祁宴,如果秦淺知道你這樣齷齪的想法,肯定會第一時間離開你。”
“你放屁!”
祁宴從小跟在祁南山身邊,一舉一動都是按照祁家接班人來培養的。
但此時,他卻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