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他轉頭看著祁宴。
緩了緩又道:“你難道不希望看到秦淺幸福嗎?”
“嗬,陸西衍,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祁宴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拳擊服脫下來。
因為身體受了傷,他差點站立不穩。
堪堪扶在了一旁的護欄上,才轉頭冷笑著看向陸西衍。
“你的幸福秦淺不需要。”
“而我,卻能讓秦淺不再受到任何傷害。”
陸西衍緩緩捏緊拳頭。
兩人最終不歡而散。
祁宴走的時候,因為身體受了傷,走路時一瘸一拐。
雖然如此,他也儘量扔自己的身體挺的鼻子,不想在陸西衍的跟前露怯。
即便是在擂台上輸了,但在其他地方,他不會輸。
陸西衍目送祁宴離開。
最終一圈狠狠砸在了一旁的台柱上。
想了想,又轉身下台去赤手空拳地打沙包。
一旁的工作人員見他發了瘋似的,也不敢上前提醒他戴個拳套。
畢竟陸西衍的戰鬥力他可看在眼裡。
甚至,還往後退了退,那模樣像是害怕自己會被陸西衍揍一頓似的。
這麼瘋的人,他們可少見。
祁宴出了俱樂部,一輛車就停在他跟前。
開車的秘書看見他這個樣子,楞了一下,連忙下車替他打開車門道:“祁總,您怎麼了。”
祁宴掃他一眼,他便失去地閉了嘴。
想了想又問:“那我送您去醫院吧?”
祁宴不置可否,秘書便上了車驅車前往醫院。
這一次祁宴傷的挺重的。
醫生說有骨折,還得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