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抿了一下唇角,轉身跟著祁宴一起上了樓。
書房裡。
祁宴坐在書桌後,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秦淺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怵,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垂下了頭。
“哥,這件事情,我本來一開始就想跟你說的。”
“但是……”秦淺沉默一下才繼續說:“我怕你說我。”
祁宴抿唇,將手放在書桌上敲了敲,神色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所以,你就什麼都不說,我這個做哥哥的,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你要結婚的消息的。”
“是嗎?”
祁宴語氣冷冷的,但秦淺卻也聽得出來其中多少蘊含了些怒意。
她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祁宴一眼。
這事兒,確實是自己辦的不夠地道。
祁宴生氣也理所應當,所以她頓了頓,隻說:“您如果覺得生氣的話,就……”
“就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彆生氣了。”
說完後,祁宴卻很久都沒有再開口。
她抬頭,小心翼翼覷了祁宴一眼,立刻就觸碰到了祁宴冰冷的目光。
祁宴輕咬了咬牙,沒再繼續發難。
垂手拉開抽屜後,從抽屜裡麵抽出了一疊文件。
“這是你在祁氏的股份,現在既然要成家,那這些東西就應該交由你保管了。”
秦淺抿唇蹙眉:“這些事情一直是你在打理,不用交給我。”
祁宴沒說話,又從抽屜裡麵拿出了另外一疊文件。
“這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給你的陪嫁,父親不在了,但你依舊有依靠。”
“這些公司是我名下都經營的很不錯地公司,有專人打理,你隻要等著每年分紅就好。”
秦淺一愣,下意識抬頭看向祁宴。
她和祁宴本來沒有血緣關係,怎麼也沒有想到祁宴能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