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把酒都倒進了醒酒器裡。
等她準備把酒放到酒桌上時,不知道是誰伸出腳絆了她一腳。
她一個踉蹌往前栽去,酒撒了出來,潑了最近的人一腿。
“抱歉。”
吳曉溪連忙道歉。
被潑的人起身,用力將她推開,罵道:“吳曉溪,你是不是故意的?”
吳曉溪被推到了地上,醒酒器裡的酒全部撒了。
她看著怒目而視的陳瑤,紅唇輕抿。
到底是誰故意的?
明明是他們合起夥來整她。
“哎呀,吳曉溪,你不就被許少睡了幾晚嘛,怎麼就身嬌體貴不會乾下人的活了?”
“盈盈,你不懂,這叫東施效顰,嘔!”
“噗,可惜啊,沒有嬌小姐的命,也隻能東施效顰了。”
“……”
幾個女人對著吳曉溪又是一陣奚落。
陳瑤看著默不作聲站起來的吳曉溪,心裡一陣痛快。
“吳曉溪,你開的這瓶酒價值三十萬呢?現在被你撒了,你說怎麼辦?”
這酒價值三十萬?
吳曉溪的心猛然一沉,手指驀地拽緊。
“瑤瑤,這才用說,當然得讓她賠了!”
“可是你看這副窮酸樣,能賠得起嗎?”
“那不然怎麼辦?不如讓她跳個脫衣舞給我們看,我們就免她賠償了?”
在場的人都是一陣哄堂大笑。
吳曉溪手指拽緊,臉上一陣難堪。
她抬眸看向陳瑤,“陳小姐,你這樣整我,不就是因為妒忌我嗎?我真同情你。而我現在還是許少的女伴,做兼職不過是不想成為像你們這樣的米蟲。你說,如果許少知道你們欺負了我,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