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淩雲的一番話,條理清晰,很有道理。
陳柏南眸子一眯,若有所思。
“沒錯。”
傅言安緊接著道:“爸,媽,薇薇本來有一塊陳家的祖傳玉吊墜。但很巧的是,在宋紫琪的表妹劉茵入獄後,就有竊賊潛進了薇薇家,把這塊玉吊墜偷走了。這個竊賊彆的不偷,隻偷了那塊玉吊墜,是不是太巧了些?”
“那劉茵被關押的時候,曾經試圖和薇薇做交易,要薇薇保她出去,她就把薇薇的身世告訴她,但薇薇沒肯。而這之後,宋紫琪就去見了劉茵。極有可能劉茵當時就把小薇的身世告訴了宋紫琪。”
蘇薇覺得這兩人就是她的嘴替。
她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坐著聽就行了。
從沒這麼安逸過!
“所以,小薇差點出事,她也參與其中了?”陳柏南臉色沉了幾分。
穆淩雲和傅言安對視一眼,都不說話。
畢竟沒有證據,他們隻是猜測而已。
“不會的,紫琪姐不會這麼做的。都是她父親乾的,她一定不知情。”
陳景軒忍不住為宋紫琪辯解。
在他眼裡,宋紫琪就是品性高潔的舞蹈女神,不可能和宋知山同流合汙的。
屋子裡安靜了一瞬。
半晌,陳柏南開了口。
“算了,不管這件事和她有沒有關係,都到此為止吧。我們養育了她一場,讓她走吧,從此她和陳家再無瓜葛。”
聽到這話,向婉清點點頭,也表示讚同。
畢竟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他們都不想把對方想得太壞。
陳景軒欲言又止,見父母心意已決,最終隻能拿了把傘走出去。
外麵,宋紫琪跪在雨幕中,早已被淋成了落湯雞。
她縮著肩膀,冷到牙齒都在打顫。
“紫琪姐。”
陳景軒撐著傘快步走過去,替她遮雨。
宋紫琪臉色蒼白,唇部毫無血色。
她抬眸看著陳景軒,眼裡閃過一絲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