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父的話,許母激動道:“我要她照顧什麼?隻要有錢,還怕找不到好的保姆服侍我們嗎?”
許父不讚同,“話不能這麼說,人心難測,再怎麼樣,外人也比不上一個知根知底的兒媳婦的。”
聽著自己丈夫話裡話外都在維護吳曉溪,許母氣道:“博海,你是不是被阿辰給洗腦了?為什麼處處幫著那女人說話?”
許父道:“我是幫理不幫親。你先冷靜下來想一想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許母道:“不用想了!你自己看看,這個吳曉溪多有本事?她才剛一回國,阿辰就迫不及待去找人家了,連你都開始替她說話了。”
“如果我依著阿辰,就這樣同意吳曉溪進門,那以後在這個家裡,她還不騎到我頭上去了?我是不是要看著她的臉色過了?”
看著自己妻子固執己見,許父本想再勸說兩句。
隻是見她臉色難看,他怕她再出點事,因此也沒再說話,隻是敷衍了幾句。
心裡默默給自己兒子點了根蠟。
想讓妻子同意他和吳曉溪在一起,還任重道遠呢。
外麵。
許紹辰和吳曉溪進了電梯。
吳曉溪長籲口氣,隻覺得手心裡全是汗。
“還在緊張?”
許紹辰捏了捏她的手,笑著問道。
吳曉溪又吐了口氣,問道:“我剛剛是不是表現得很差勁?”
她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隻知道許夫人被她氣得不輕。
“不,你表現的很好。都敢拿自己和漢朝第一後,以及我國第一位女首富相提並論。”許紹辰戲謔道。
吳曉溪眼裡閃過一絲羞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