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柳枝道:“看得出來您是位好母親,一心記掛著許少。我也是名醫生,也一心盼著許少能儘快好起來。”
“不過,剛剛的茶水挺燙的,可灑到許少腿上,他似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我怎麼覺得他的腿部並不像他們所說的有知覺呢?”
頓了頓,她又道:“要麼是許少怕大家擔心,才故意說腿部有感覺了?”
聽到她的話,許夫人微微一愣。
想想剛剛自己兒子腿上被潑到水的第一反應,似乎真的沒有察覺到什麼。
許夫人不禁一陣心疼,“這孩子,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騙我?”
柳枝趁機道:“許少騙你,是不想你擔心他,這情有可原。可傅太太也附和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
許夫人皺了皺眉,“難道她沒診斷出來?”
柳枝嘴角不易察覺地勾了勾,也不表態。
許夫人越起越覺得是這個理,頓時氣道:“這個蘇薇,還當著我們的麵裝模作樣的,我就說她醫術不行!”
柳枝眼裡閃過一絲得逞。
“許夫人,還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你就直說。”
柳枝道:“當初許少腿受傷了,傅總知道傅太太要親自替許少診治,還吃過醋。因為治療是要脫衣服的,傅總心裡不樂意。”